第(2/3)页 拢起她所有头发放在她一侧肩膀前,弯腰轻吻她后脖颈,惹得楚知意又是颤抖。 宴惊庭若无其事地说,“这件睡衣什么时候买的?以前怎么没见你穿过?” “前几天和金金出去逛街顺手买的。” 她说话躲闪,支支吾吾的,宴惊庭蹭过她的耳朵,将她拦腰抱起。 楚知意钩住了他的脖子,呵气如兰,“你还记得我今天怎么和你说的吗?” 没听到回答,但楚知意明显瞧见他喉结滚动,把他脖颈处的那一颗痣顶了起来。 他身上散发出熟悉的掠夺气息。 楚知意含笑地轻吻了一下他那颗痣,明显感受到他身体变得紧绷起来。 她向宴惊庭打包票,“你放心,我学过。” 男人视线沉沉,宛如即将出笼的猎豹,弓弦紧绷,“你和谁学?” “和你啊,而且……”楚知意咳了一声,“我理论知识十分扎实!” 宴惊庭将她放倒在床上,就着姿势,与她痴缠,亲得楚知意气息不稳,面上隐隐浮现酡红。 他顺势躺在她身侧,用力把她抱在自己身上,滚烫呼吸喷洒在她身上,“那今天,我就感受感受我们知知的理论知识究竟有多扎实。” 楚知意撑着他的胸膛,与宴惊庭的视线对上,重欲,克制,一触即发。 楚知意咽了一下口水,想逞强地让自己强势,但声音仍旧又娇又软,清凌凌的,没有半分说服力,“你不许乱来知道吗?” 宴惊庭看着她,点了点头。 隔着睡衣薄薄的布料,她直接摸上那两颗红豆。 宴惊庭的眼尾霎时便红了起来,下意识抓住她的手。 微喘着气,他死死地盯着她,仿佛随时随地就要将主动权抢过来。 见状,楚知意斟酌说,“我太大力了?” “没有。” 那声音沙哑低沉到了极点。 楚知意哦了一声,心里还有些激动,仔细回想了一下,她是把衣服解开再亲亲红豆呢,还是直接亲呢? 没想出来,楚知意便依照自己的心意行事,忽然埋头。 她耳边忽然乍响宴惊庭的喘息,楚知意一个激灵,仿佛受到了什么鼓舞一样。 她像个好奇到极点,到处探索的小孩儿,他却不得反抗,彻底沦为她的玩物。 楚知意好奇地问他,“宴惊庭,如果我把你之前对我做的前戏做在你身上,你是不是得爽死?” 宴惊庭握住她的手,俨然忍耐到了极点,呼吸急促,“你最好别那么做。” “为什么?” 楚知意有恃无恐,她现在可还怀着孕,就算她要帮他,宴惊庭也绝不敢在这个时候对她做些什么的。 宴惊庭闭着眼睛,嗓音嘶哑,“我怕你受不了。” 楚知意不信他,非要试试看。 还未做到一半,宴惊庭顿时暴起,野兽出笼。 世上欢愉法子数不胜数,并非只有合二为一才能体会,宴惊庭与楚知意那般契合,早已深谙其道。 他绷着唯一的理智,在避免楚知意受伤的情况下,发泄那素了一个半月的积累。 楚知意再想躲,便被他牢牢抓住脚腕,重新拖回去。 若不是担心她睡得太晚而不舒服,宴惊庭必然要将她折腾到天明。 宴惊庭用实际行动告诉她,千万别再这么挑拨他,特别是她在怀孕的时候。 楚知意睡着时,那件性感睡衣被撕成了稀巴烂。 神清气爽的宴惊庭帮她套上干净的睡衣,又喝了水,这才将她抱在怀里,餍足地睡了过去。 等到第二天早上,生物钟把楚知意和宴惊庭叫醒,二人默契地没有起来,在床上懒懒的来了一会儿,顺便讨论了一下要拍的婚纱照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