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“祖母前几日便病了,请了大夫看,这些时日也一直不曾好转。” 沈青鸾看向君呈松:“陆姨娘虽然只是妾室,可到底年岁大了,也算是半个长辈。 如今咱们刚刚成亲也该做些善事让整个君家都能和乐,不如侯爷请太医替陆姨娘诊治,也算是积德了。” 她温和地开口,想着在众人面前做出对君呈松柔顺的姿态,让他更有威风些。 没想到君呈松丝毫没领会到她的好意,闻言咧嘴笑着点头:“夫人说什么就是什么,我这就让薛隐去请太医。” 几人又说了几句,气氛差不多时,新妇拜族的礼节算是到此结束。 君呈松迫不及待地牵着沈青鸾的手离开,回了府后,君呈松地褪去威风凛凛的侯爷模样,脸上满是孩子气的笑。 “青鸾,方才我表现得好不好?” 沈青鸾皱眉,佯作苦思,顿了片刻直到君呈松眼神变得可怜巴巴,才略略点头,“尚可。” 君呈松苦着脸,“只是尚可吗?” 沈青鸾忍笑,正要改口,又听君呈松飞快道:“尚可就尚可,日后我表现会越来越好的,你鼓励鼓励我好不好?” 一边说着,丝毫不给沈青鸾说不的机会,两手搂着她的腰就要往书桌上倒。 沈青鸾侧身躲开,两人笑闹了一会,薛隐便回来,在书房门口复命: “侯爷,方才请了太医去给陆姨娘诊治,陆姨娘却不让太医进门,将人赶走了。” 沈青鸾这会正衣衫不整、发鬓凌乱,闻言趁着这个空隙从君呈松臂膀之中钻出来。 一面以眼神喝止胡作非为的君呈松,平复了一下气息方才问道:“连太医的面都没见吗?” “正是。” 沈青鸾心中冷笑,“她得了病,却不让太医见,那她意欲何为?” 薛隐顿了顿才道:“陆姨娘说,想和夫人说说话,算是临终前的遗言。” 到得这一刻,沈青鸾终于明白了她的打算。 她无比确信,前世她得的那所谓的时疫,压根不是天意,而是人为! 陆氏那么惜命,若真得了病,怎么会推拒好不容易求来的太医。 她如此心虚,定是因为那病是她自己动的手。 而她不见太医却装可怜要见自己,定然是已经想好了万全之策,要如何祸水东引,如前世那般害自己的性命。 沈青鸾想起前世自己被丢在废弃的院子里,连一口水也没喝到,硬生生被拖死的那一幕。 又想起重活一世,陆氏居然还敢故技重施,心底本已平静的恨意再度翻滚起来。 “去她奶奶个腿!” 一声堪称粗鄙的怒骂响起,沈青鸾从那种溺水般沉闷又窒息的感受之中脱离。 “她算个什么东西,也轮得到咱们去给她当孝子贤孙听什么狗屁遗言,爱治治,不治死!要我说早死才——” “胡说八道什么!”沈青鸾以手掩住他的唇,柔声呵斥着。 未料到到君呈松在她手上舔了一口,一瞬间,酥麻瘙痒从手掌传到全身。 沈青鸾莫名其妙腿软了,再收回手却也晚了,一时被君呈松揽了个满怀。 门外还有薛隐在等着回话,可他等了许久,却什么都没听到。 外面日头正大,薛隐苦哈哈地等了半晌,里间才传来沈青鸾虚弱到有些怪异的声音: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