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伸出的手再次垂了下去。 每年的赛季过后,伍铮都会来尤比莱尼冰场进行一个月左右的外训,这是他们一年中见面最频繁的日子,除去这段时间,他想和对方碰面,就得等到花滑大奖赛的总决赛、世锦赛,以及某次商演。 但只有在尤比莱尼的日子里,伍铮看起来才仅仅是伍铮,在其他见面的场合中,她都是光芒万丈的花滑女王。 观众们为她而来,为她欢呼雀跃,她是目前为止在赛场上得到standingovation次数最多的花滑运动员,她每个赛季的节目都能至少突破一次世界纪录。 伊夫列姆也是明星运动员,俄罗斯的冰雪项目人气很高,他们可以去参加电视节目,获得和一些演员一样的名气和收入,可是伊夫列姆知道他与伍铮的不同。 他的人气有一部分来自外貌,而伍铮的成就超越了外貌。 这段暗恋很漫长,有点酸涩,但美好的时候居多,因为只要看到伍铮为了花滑付出的努力,还有她认真对待生活的样子,伊夫列姆就觉得被鼓舞了。 贫穷、病痛、天灾在伍铮面前都不算什么,她有一种极端的任性和韧性,什么困难都拦不住她前进的脚步,天赋红利吃完了也没有关系,用损耗身体健康的高强度训练强硬的打破障碍即可。 她永不言弃,永不言败。 直到冬奥赛季开启,伍铮脱离伤病后以一种极尽辉煌的方式开局,在第一场分站赛就破了世界纪录。 伊夫列姆仍然困在瓶颈里,甚至在合乐时摔到骨折,只能退出比赛,坐在观众席上看她完成比赛后,站在冰场中央,竖起食指,一副“没错,我就是天下第一”的拽样。 伍铮在本赛季的选曲很嚣张,可她的编舞和表演都好棒,越发熟练的4lo更是只有她一人能掌握的利器。 谢尔申科只有在看着她的时候,才会露出那样赞叹的眼神,伊万更是从不掩饰对伍铮的欣赏。 她征服了包括伊夫列姆在内的所有人。 然后在养伤期间,伊夫列姆也鼓起勇气,做了一件挺出格的事情,联合他一个在马林斯基芭蕾剧院跳舞的堂姐,把自由滑节目给改了。 一开始所有人都对他这个做法抱有质疑,他们认为伊夫列姆太过冲动。 伊夫列姆坚定的请求着谢尔申科:“只有这个节目是我可以全身心投入也演绎的,拜托了,教练,让我滑这个吧。” 在看完他的节目后,谢尔申科沉默了许久,用一种同情的眼光看着他。 “你知道不同国籍的在役运动员要恋爱会很困难的,对吗?” 伊夫列姆低下头:“可是他们国家的陈蝶的丈夫,也是俄罗斯人,他们还生育了两个孩子,女儿是种花籍贯,这些都是可以克服的。” “可她还是破解了角谷猜想的数学家。” “我知道。” 我知道我和她之间相隔万里之遥,可我真的想要给这场暗恋画上句号了。 …… 伊夫列姆拿着金牌在奥运村找了一阵,期间还跑到种花队的住所询问伍铮在哪里,他的英语有很重的俄罗斯口音,好在张勤先生经常随伍铮到圣彼得堡,能听得懂俄式英语。 等他离开后,佟瞳双手托腮:“大毛喜欢咱们伍队啊?” 吴月在一边跳绳,笑嘻嘻的回道:“这不明摆着嘛。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