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3章 附身之皮鬼帝,你难道没藏有私心?……-《五个灵异大佬争着要娶我》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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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南镜放在远处的黑『色』背包动了一下,那张被南镜塞进去的酆都大帝绘像轻微动了动,随着一阵金光闪过,那张绘卷猛地撕开,被沉甸甸的深云包裹的天『色』仿佛被刺破了一个口子,乌黑暗沉的天『色』裹着的灰白『色』天梯上出现了一道光。

    那闪着金屑一样的光芒破口处直直照『射』地上,风停雨止,墨绿『色』层染的树木部静了下来,一股极强烈的气息带着暖意席卷过整个天梯,一柄玉剑,篆刻着无数金『色』字符的玉剑天上降下,磅礴无可阻挡的剑光朝着两人冲来。

    一只修长的手握住了这柄嵌金玉剑。

    南镜身体回暖,他动了动身体,下意识回头,看黑漆棺材旁,灰白『色』的天梯旁,一身嵌金底玄『色』长袍的男子单手负手站着,细微的风把他的大袖吹得微起,他身量极高,长身玉立,玄袍边垂着一枚皎白金边的玉莲花。

    男子头戴一顶极贵的十二旒金冠冕,冠冕上的东珠随着他的动作轻晃。

    南镜的心神跟着晃动的东珠晃了晃,他的心脏像被什么极细的丝线绑起,那细线还会不断地收紧,缓慢的,磨人的收紧。

    似乎感受南镜的视线,男子回身,他的皮肤如上的玉质一样冷白,透着一股不可接近的气质,那藏在东珠下的眼神流泻出淡的悲悯,就像高高在上的神仙俯视着自己的信众,缥缈不可捉『摸』。

    南镜在看男人眼神的一瞬,他仿佛听一声天边传来的缥缈脆铃响,这声音让他的浅『色』的瞳上都泛起一点点漆的墨似的『色』泽,心脏处那仿佛绑起的丝线骤然收得极紧。

    “唔-”

    南镜深呼一口气垂下头,红嫁衣上衣的宽袖里伸出细长的手指,那手指按在红嫁衣那块用金银线绣着龙凤呈祥的地方,正南镜心口的地方,南镜手指收紧指节泛白。

    这男子穿着和当时他黄木供桌上收走的神仙绘像几乎一样,但本人却比那副神仙绘像上更似神仙,更高不可攀,就像次小时南镜去道观参拜,当时他在蒲团上看着坐于高台上彩绘的神像,那神像绘得极。

    南镜奇,爬上高凳子上想去碰,但总差那么一截,然后被发现的大人凳子上抱下来,后来那道观里的神像像被移走了,他再没碰。

    冷汗涔涔,南镜抬起眼,他乌发瓷白的肤,眼尾因为心口的『潮』痛泛起红意,金光天际撒下,在一脚不慎踩落就会粉身碎骨的灰白『色』天梯上,南镜的视线和玄衣男子碰了一瞬。

    仿若满池皎白的金边玉莲齐齐盛开,南镜像听了仙音缭绕铃铛在疯狂的响,他喃喃道:“这就……酆都大帝?”

    他颗铃铛连着酆都大帝吗?南镜带着一丝微不可查的奇,他抿紧唇想伸手去『摸』自己锁骨的铃铛。

    掐着南镜下巴的孟婆放开手,直接握住南镜『摸』向铃铛的手,孟婆的眼睛彻底变成红『色』,他缓缓抬头,孟孟婆嘶一声,松开手放开南镜。

    孟婆单脚在银碗上站立起来,山风把他半长的黑发吹起,『露』出他冷异的红泪痣,孟婆捏紧红伞对准玄衣男子冷:“鬼帝!你倒来得正!”

    酆都大帝挥了挥袍袖,他甚至没举剑,只拿着那柄威势甚的嵌金玉剑,就已经足够强大,酆都大帝一手负着,轻描淡写:“孟婆,你执念深,杀意冲天,已经破了鬼界的规矩。”

    “不过,”酆都大帝淡扫了眼半倒在地上南镜,淡凝着孟婆:“既然你为救人,我且放你一次。”

    孟婆那和郁安晏如出一辙的冷漠倨傲面容仿若冰缝裂开,他冷道:“鬼帝,你我?”

    着孟婆看了眼南镜,南镜一身嫁衣似火燃烧,孟婆的墨眸一缩,仿佛被这颜『色』灼伤,他转动红伞,嗤道:

    “鬼帝,我确实藏了私心,因为我南镜殉我,所以我救他。”

    “但你呢?”孟婆猛地撑起红伞,琉璃珠化作银光猛地冲向酆都大帝,孟婆冷声厉喝:“你为什么而来?难道你不藏私心?”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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