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一旁的谢景渊看到萤月这般无视的态度,一股邪火又冒了上来,直接道:若是舍不得就滚下去!” 就连声音都笼罩着一层寒霜。 萤月的眉一下蹙了起来,双手抱胸:“莫名其妙。” 这话无异于火上浇油,在谢景渊看来,萤月分明是心中念着江嘉玉,故意跟他较劲。 “果真是上不得台面!” 萤月本来心里就压着点气,一听这话,也来了脾气:“我上不得台面?你跟个柱子似的坐在那装隐形人时,可是我在帮你撑着侯府的脸面!” 她突然发难,就连谢景渊怔楞几秒,随即冷冷道:“到底是你撑着侯府的脸面还是打着侯府的旗号为自己撑腰,你自己清楚。” 萤月有些心虚,然不等她表态,谢景渊继续讥讽道:“一见男人就巴不得投怀送抱,你也配谈侯府颜面?” 又是这话! “若不是你想看我出丑,春日宴的请帖根本递不到我面前,若不是你默许宁书瑶三番两次刁难我,我也不会结识江公。”萤月胸口剧烈起伏,理智极力压制着怒火。 她冷着脸一字一句道:“与其说我投怀送抱,不如说我是在你的安排下结识了江公子。要怪,不是更应该怪你自己?” 一会功夫已经够她想清楚前因后果了,为何说好不出现的谢景渊会出现在那,为什么一众人敢当着谢景渊的脸出言不逊,分明就是他故意的! 却还要倒打一耙,简直贼喊捉贼。 马车平稳地行驶,萤月心里却犹如翻江倒海:“你是侯爷,从小就含着金汤匙出生,想怎样就怎么样,甚至可以决定别人的生死,可我有得选吗?你不理解就算了,还非要踩上一脚。” “你无非是想看我颜面扫地,匍匐在地给你求饶,可我没有,你才如此气急败坏,”萤月语调越来越高,最后激情慷慨地做了总结:“说到底,你比宁书瑶还可恶!” 声音之大,连车外的徐朔都听得心惊肉跳,这月夫人怎么好了伤疤忘了疼,她真不怕死啊! 倒是谢景渊冷峻的面庞上有着一闪而逝的讶然,或许就连萤月自己都不知道带了些哭腔,他眯起眼睛,打量起萤月…… 短短几日,她确实令他意外。 不过, “呵,”他一声嗤笑,细长的眼里带了几分傲气,嘴角缓缓上翘,他掀开车帘,吩咐道“徐朔,她这意思是本候何不食肉糜了,你与她说说本候食不食?” 徐朔立刻会意,当即抬高声音:“月夫人,您确实冤枉侯爷了!人人都说侯爷顺风借力,平步青云。可是侯爷走到今天,哪里受过老侯爷的半分照顾……” 萤月冷哼一声,别过脸去,不为所动。 “侯爷凭一己之力,成为有史以来最年轻的首辅,同时担任太子少保、兵部左侍郎……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