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温峋直起身:“好了,不逗你了。没你想的那么危险,傻姑娘,不是还有队友吗?” 他牵着她继续往地铁站走,慢慢讲述他在非洲的一段经历。 偷猎的人专偷濒危动物,那天夜里好巧不巧碰上他们经过,车上还坐着一个动物学家,哪里能坐视不管? 于是大半夜的他们和偷猎者正面交火。 对方是一个小团队,大概五个人,他们这边一行六个人,人数上是他们占优势。 但地形上,对方占优势,好一番围追堵截之后,总算跟上他们的踪迹。 他们派了三个人追偷猎者,剩下三个留在原地保护动物学家,以及联系最近的野生动物救助基地,将受伤的动物接回去接受治疗。 那是一头非洲圆耳象,被发现的时候,已经伤痕累累,身上有好几处弹孔,鲜血流了一地,躺在地上奄奄一息。 如果他们再来晚一点,它的象牙可能已经不复存在。 动物学家很心痛,差点当场哭出来。 温峋带着两人去追盗猎者,对方很猖狂,不断朝他们放冷枪,见他们人少,准备用火力镇压他们,将他们挨个解决。 追击过程中,温峋一直没开枪。说到底,心里还是有些害怕的,害怕透过瞄准镜看到那个温柔大方的女人。 但察觉到对方的意图之后,他再恐惧也只能举起枪,夜视眼镜里,是对方边跑边闪躲的身影。 干干净净,没有任何一个不该出现的身影。 那一瞬间,他是痴呆的,不可置信的,整个人似乎进入了一个陌生的国度,脑子嗡嗡响。 说不清是震惊,迷茫,还是失落,心跳在顷刻间被放到最大。 他或许愣了一秒,又或许两秒,耳边全是激烈的枪声。 瞄准镜里,是对方活动的身影,他遵循本能,扣动扳机。 “砰——” 巨大的枪声后,目标的头炸开一朵血花,然后应声倒地。 他额角,侧脸,掌心,扣动扳机的食指上全是汗水,潮湿,泥泞,裹着他的心跳声,宣告他内心的胜利。 在经年漫长的自我折磨之后,他的父母好像原谅了他。 即便多年过去,特种兵的本能依旧刻在他身体里,他依旧是那个印在枭狼宣传册上的兵,他依旧是他的王者。 熟悉的感觉回到身体里,血液在不断沸腾,他变得凌厉而冰冷,犹如夜色下凶猛的野狼,露出尖锐獠牙。 不费吹灰之力解决两个人之后,还剩下最后一个人。 那人见形势不对,立马开始逃跑。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