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笔趣阁顶点 www.biqudd.org,最快更新我先爱,你随意 ! 我以为我的生活已经规律到不需要动脑子,就能知道几点该做什么了。 可是在与代维见面后的一整个星期里,我常常忘记带瑜伽垫去上课,也常常忘记今天晚上要吃什么。 以前不会忘,因为韩千洛一直会盯着我问这个问题。 我想他,疯了一样地想他。 一笔笔划去日历上的时间,倒计时是姚瑶出狱的日子,而倒不去的思念却是我眼里心里都装满的那个身影。 八月中的天气越来越燥热,我望着窗外的倾盆大雨,用手指画着玻璃。 那两只乌龟越来越不安分了,一只总想着能踩着另外一只上位,另一只却一只不肯就范。 我想,如果乌龟会说话,喊得一定是凄厉的‘呀买碟~’ 但假使我把其中一只拿到玻璃缸外面,他们又会四肢无措地茫然打转。 就像两个永远不服输的人……都想挣脱打压的枷锁,但又都舍不得对方。 韩千洛的车还是每晚准时出现在楼下,我假装不知道地开灯关灯。 我想,只要车还在,至少说明他还活着吧。否则家里人早就过来收遗产了,想着想着,我突然就从椅子上跳起来,冲到电脑前订了一张飞机票。 我怕韩千洛死了,怕他正在死,怕他脑中最后闪现出来的情景——是我最后最决然离去的身影。 飞机降落在谢列梅捷沃国际机场,我拖着一只很小的行李箱走在一句语言也听不懂的大厅里。 我才发现,我不知道韩千洛的家住在哪里。 好吧,他的背景那么牛逼,是不是随便找个警局问问都能有点端倪? 然后我又发现,我不知道韩千洛叫什么名字…… 我该怎么对自己解释,我曾跟这个男人做了半年多的夫妻呢? 电话拨到程风雨那里,我的解释苍白又无力。 他没说什么多余的话,只是用短信发了一条歪歪扭扭的外文短信,让我随便找个出租车跳上去。到了位置以后再给他们看下面的具体地址和名字。 我还记得他护照上的名字很长,写起来也很奇怪,跟烧焦的意大利面似的。 最失策的是,我以为这里的纬度极高,必然是冰天雪地。所以我是穿着羽绒服下来的——而事实证明我的地理是生物老师教的。 夏季的内陆高温同样有三十几度,我走一路跳了一路的脱衣舞,终于找到一辆不起眼的出租车。 程风雨说这里的车是不打计时表的,我问那挨宰怎么办? 其实我只是下意识地问了一句而已。别说挨宰,就是把我宰了我也只求能早哪怕一秒钟见到那个男人。 然后程风雨告诉我,你只要给司机看你要去的地址,借他个脑袋他也不敢宰你。 这一路的风光我都无心欣赏,对这个城市最初的印象也不深。 毕竟这只是个到处充斥现代化气息的都市,传统文化早已湮灭在钢筋水泥里。 白俄的姑娘的确漂亮,一个个都像是从舞台秀上下来的一样。我想了很久,最终得出韩千洛审美奇葩的结论—— 第(1/3)页